图尔王室内斗,波及到了州哥儿,目前证据都指向图尔郡王,但秦王世子直言内有隐情,下手的另有其人。”

“他伤在哪里?因何昏迷两日?如今情况如何?”赵瑾立即问。

“伤在左肩,因高热昏迷,秦王世子请了图尔最好的大夫去看诊,目前尚好,只要及时醒来,问题便不大。”

“怎会……这还叫尚可吗?”裴羡眼中划过水光,不可置信。

裴西岭平静接话:“战场上出什么样的病症都不奇怪,只是发热昏迷,已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
裴羡张了张嘴,半晌后才道:“那……受伤不宜挪动,二哥只能待在图尔了?那样的是非之地,若再有歹人算计……”

“秦王世子说待他伤势稳定后便会将他暂时送出图尔境内,在平城养伤,那里多是我的旧部,州哥儿的安危可保证,我也已飞鸽传书去平城,叫他们派人往图尔去了。”

平城是昔日大齐与图尔的边境,裴西岭曾经在那里待过不短的时间。

“二哥吉人天相,必会化险为夷。”一直没说话的裴承允终于开口。

赵瑾也勉力稳定情绪:“都说双胎间有心灵感应,州哥儿若当真有性命之危,允哥儿不会没反应,没有感觉便是最好的消息。”

“对!”裴羡眼睛终于亮了一下,“如意与糕糕便是如此,一起饿一起哭,双胎都是心意相通的!”

无论这点是真是假,此刻她都愿意相信这是真的。

裴西岭顿了一下,微微点头。

“那秦王世子要回朝了么?”裴羡很担心独自在图尔还昏迷不醒的裴承州。

“他今日上奏便是求当今宽限些时日,以查清幕后黑手。”

裴羡微一意外,后也想明白过来。

倒不是秦王世子与裴承州关系当真就好到了如此境地,只怕他更多是想肃清图尔内部隐藏的毒瘤。

这样的不确定因素,留着只会是祸患,说不得便会威胁到大齐。

赵瑾眼神一闪,忽地想到什么:“托兰。”

“什么?那位图尔四公子?”

“黛莎先前联络上了托兰,想算计玉华公主下嫁托兰以逼图尔郡王让位,托兰本人并不安分,若此番是他以州哥儿的命为代价,嫁祸图尔郡王,借我们的刀杀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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